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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小说网 > 禁欲老公是诡异Boss伪装的 > 第7章 第 7 章

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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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板从来没有露过面,他没有见过,管理他们的是门店经理。

到了中午,吃过午饭后,江树正准备睡午觉,经理突然来休息室叫他。

“江树,有人找你。”

江树觉得这世界只有殷咎可能会来找他,可是出去看到的却是他亲生父母,还有他大哥。

刚回江家时,他父母也对他好过,心疼他十几年受过的苦,向他的养父母报复。可是时间久了,他就不再是失而复得的儿子,而是江家的少爷,父母就开始对他有要求。

然后发现他什么都不会,于是他被拐十几年养成的一切,全成了他被嫌弃的理由。

他们说他粗俗小气,可是却不问他小时候经常吃不饱饭,要靠自己捡贝壳,背着养父母卖给邻居换一碗饭吃。他们嫌他改不了谄媚讨好的毛病,却不管他十几年一个不对就会被打,他不谄媚根本活不下来。

和殷咎结婚这一年,他没有回过江家,也和江家几乎没有联系,还要从殷咎那里知道江家的消息。

江树想不明白江家这么劳师动众,来这里找他是为了什么,他打着哈欠走进客户室,抄着双手问:“你们找我有事?”

“江树,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父名叫江兴权,一见江树就从沙发起来,对着他从头到脚都是嫌弃。

江树懒得和他吵,在江家他要求所有人都完全听从他的安排,一眼不满他的意都要发脾气,他上面有大哥,二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所有人都比他能干又优秀。

但江兴权最喜欢的儿子是江于思,因为江于思就是他想要的,没有自己的主见,什么都让他做主,完全听他话的儿子。

江树向他盯过去,还没有回话,江兴权就等不及地质问他,“于思去哪儿?”

“我怎么知道江于思去哪儿了!”

江兴权很纡尊降贵地解释,“于思昨晚没有回家,他最后打电话说见到了你,你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跟他又不熟,怎么知道他去哪儿?”

江树说的是实话,江兴权却十分生气地吼:“江树,他是你弟弟,他从来就不会去金广大厦那种地方!为什么昨天刚好去了那里,又刚好在那里遇见你,然后他就失联?”

江树总算明白为什么要来找他问江于思,“你怀疑我?我绑架他?”

江母徐玉珊眼看气氛要闹崩,连忙站出来,“小树,你爸不是那个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

江树没什么反应,她上前拉了拉江树的胳膊接着说:“于思这孩子从来不会失联,也不会夜不归宿,他平时去的地方我们都找了,现在不到48小时也不能报警,我们只能来问问你。”

江树想起昨天遇到江于思时,江于思身边好像没有别人,当时的情况很可能是江于思在跟踪贺祈。

江树大哥突然把话接过去,“他失联前,很可能最后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你,你好好想想当时他有没有什么异常。”

大哥叫江成业,对江树谈不上什么感情,无论江于思,还是他,对江成业来说都只是一个弟弟的标签。

江树倒是不讨厌江成业,因为没有感情就不会偏心。他思忖了一遍江成业的话,反问道:“你们认识一个叫贺祈的人吗?当时江于思应该就是跟着贺祈到金广大厦的。”

江成业眼眸沉了沉,用手机搜出一张照片凑到江树眼前,“是不是这个人?”

江树点了下头,江兴权立即怒沉起声音骂:“我就知道是那个姓贺的!这次我不会再放过他!”

江兴权骂着人就冲出去,徐玉珊连忙跟上,最后只有江成业收起了手机,对他说了声,“谢谢。”

接着几人就像来一样,又满身是谱地走了。

江树对这一家人很无语,去外面便利店买了一瓶冰红茶,回来抱着喝了半瓶还是很不爽。

不过江于思失联,他觉得跟贺祈应该没什么关系。

当时贺祈走了,江于思却只是过来骂他,很显然他跟贺祈不熟,甚至喜欢对方都不敢去追的那种不熟。至于江于思之后去了哪里,为什么失联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

他考虑的是江家这几人好像都认识贺祈,如果他去找江成业问贺祈的联系方式,江成业应该会告诉他。

不过现在江于思失联,他作为“嫌疑对象”这时候去问,可能真的会被当成绑架江于思的凶手。

反正他都已经找了七年,等江于思回来了再问也不迟。

江树考虑完打了个哈欠,回去继续午休,然后又插科打诨过了一天。

今天他哪里也没去,终于准时回了家,出了电梯见到管家在检查卫生,他问:“管叔,咎哥呢?”

“老板没有回来,刚刚来电说他要开会,晚点到家。”

江树不由松了口气,过了一天他好像更不好意思面对殷咎了,甚至一想到殷咎他就紧张,怀着是不是以后都要这么的忐忑心情,他回了房间。

昨天触须的样子确实吓到他了,他不知道今天触须变成什么样了,打开衣帽间小心翼翼掏出柜子最里面的背包,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打开。

触须恢复成最开始的样子,玻璃罐里也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液体,触须同一见他就活蹦乱跳起来,像是好久不见在兴奋。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把玻璃罐抱到外面,又放在柜子上观察。

触须可能也知道昨天祂把江树吓到了,今天格外主动,江树刚把玻璃罐放下就贴到他那边的玻璃内壁,像是想从玻璃上挤出来一样,把触体从“I”挤成了“O”。

江树指甲弹在玻璃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触须连忙恢复了形态,支起触尖对着他,像在等待他的指令。

他回忆了一遍昨天的情况,直接问:“昨天你变成那样是怎么回事?”

触须却没听他的指令,什么反应也没有,像是在表示祂的拒绝。

江树意识到触须不会说话,问得太复杂,触须可能是不知怎么回答,于是重新提问。

“你昨天突然变得那么恶、奇怪,是不是因为我的血?”

解须像是在与他对视般,对着他不动,他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拍了下玻璃罐说:“别来这套,是就点一下你的触尖。”

他说完触须可见地绷直,像是对他的话紧张了,他笃定地说:“你以为不动就算不回答?是,对吧?”

触须尖立即像狗尾巴一样摇起来,仿佛在极力否认。

但江树现在已经不信祂的否认了,继续问:“为什么?是因为你们吃、人吗?”

触须又像摇尾巴一样摇起触尖,可摇了又下像是意识到回答错误,蓦地不动了。

江树这回没有看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触须突然又极力地摇起触尖,然后贴到玻璃上,不停地把触体往上撞,意义不明地对着他的方向蠕动。

他感觉触须像是在解释什么,但他完全没看懂这一系列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于是换了一个问题。

“你在那个会所里有没有感应到了别的……嗯、同类?”

触须像是在犹豫,好一会儿才点了点触尖。江树回想当时,没有哪里像是有怪物出现,而且如果有怪物,他们应该不能那么轻易就逃出来。

他对触须的可信度产生了怀疑,又换了一个问题,“你知道贺祈是什么人吗?”

触须又不反应了,但江树已经看明白,“你知道,对吧?”

触须沉默地转了个圈,江树大概理解祂是背对向他,可前后根本没有任何区别,他指甲轻轻在玻璃上弹了一下,“喂,转过来,不然我真的把你——”

江树话没说完,一股可怕的怒气冷不防从玻璃罐里直冲出来,玻璃罐里的触须发出了刺眼的红光。

他不知道触须突然怎么了,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再朝触须看去,感受到了触须暴发出的杀意,一刹间毛骨悚然。

触须像突然反应过来,触体里的红光马上暗下去,收起了骇人的杀意,又卖萌地贴着玻璃对着他摇触尖。

可是刚才的杀意,让他意识到这截触须不是什么可爱的小动物,是真正的怪物,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一年了还活着,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变成他见过的巨大怪物。

触须见卖萌没用,分生出许多细小如菌丝的根系,沿着玻璃内壁不断生长,中间又有规律地特意留出一些空隙。

江树看不懂祂在做什么,直到他认出触须留出的空隙是两个字——别怕。

字后面还跟着一个心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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