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控中心的监控大屏上，红色光点如瘟疫蔓延——47人同时昏迷，均检测出异常脑电波。

“不是病毒。”季沉接入医院系统，“他们的神经元在同步放电，像被某种信号强制共振。”

凌皓调出地图，光点分布呈现精确的六边形网格：每个患者间距正好1.5公里，形成……

“人脑天线阵列。”季沉脸色惨白，“有人在用他们做生物信号放大器。 ”

局长突然带人闯入：“凌皓，你被停职了！”

季沉拖着凌皓躲进地铁废弃隧道。潮湿的墙壁上贴着“河图生物”的旧广告，日期都是2014年。

“徐昌明曾任CTO。”季沉撬开通风井，“这家公司六年前因‘伦理问题’被查封，但……”

井盖后露出庞大的地下机房，数百台服务器闪烁着蓝光，中央屏幕上跳动着昏迷患者的脑波实时数据。

最骇人的是角落的透明培养舱——里面漂浮着数十个完整的人脑，神经束连接着光纤。

凌皓的配枪对准突然出现的白大褂男人：“徐昌明？”

对方轻笑：“不，我是被淘汰的第零代载体。”他掀起后脑勺头发，露出接口疤痕，“而你们，是来升级的。”

混战中，季沉发现主控台需要双重生物认证：虹膜+脑电波。

“用这个！”凌皓扔来从尸体上取下的电极片。季沉将其贴在自己耳后，系统竟显示：1107号权限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