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孔剧烈收缩，一段加密记忆自动播放——

青松孤儿院的地下室，年幼的季沉和凌皓并肩坐在第三块松动的砖前。砖下埋着个铁盒，里面是两张泛黄的出生证明。

"这不是我们的记忆。"凌皓震惊道，"我们根本不在同一所孤儿院长大！"

季沉突然平静下来："除非……"

季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除非你们都是克隆体，而这段记忆来自原主。"她举起一个老式硬盘，"这里存着‘暗河’计划最初两年的数据，坐标指向……"

凌皓童年的家。

直升机降落在别墅门前时，夕阳正将草坪染成血色。

季沉突然拉住凌皓："如果进去后发现我们的人生全是假的……"

凌皓将两人的无名指伤口相贴："那至少这个痛是真的。"

门廊阴影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背影缓缓转身。当看清那张脸时，两人如遭雷击——

那是年老的徐世峥，也是……少年版的陈墨。

他微笑举起一支装有双色液体的试管：

"欢迎回家，我的初代载体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