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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情折子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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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给脸不要脸!”被无视的恶汉怒吼着冲上前,钵大的拳头裹挟着风声,狠狠砸向韩离的侧脸!

“砰!”

一声闷响!

韩离的头猛地偏向一边,身体踉跄了一下。一丝刺目的猩红,如同蜿蜒的小蛇,迅速从他紧抿的嘴角渗出,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惊心动魄。

“呃……”他闷哼一声,抬手用指背狠狠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神在疼痛的刺激下反而爆发出更凶狠的戾气。就在另一个恶汉扑上来的瞬间,韩离猛地侧身,一个凌厉的回旋踢,带着破风声,狠狠踹在对方的小腹上!

“嗷!”那恶汉吃痛,闷哼着倒退两步。

另外两人见状,狂吼着一起扑上!拳头、脚影瞬间将韩离淹没!他奋力格挡、闪避、还击,动作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狠厉,但双拳难敌六手,很快被逼到角落,身上不断传来沉重的击打声。他像一头落入狼群的孤狮,在暴风雨般的拳脚中艰难支撑,每一次倒下又挣扎着站起,始终死死地挡在琴远和暴徒之间,用身体构筑着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防线。

“韩离!”琴远的心被撕扯着,发出无声的尖叫。

就在韩离又一次被狠狠踹倒,蜷缩在地的瞬间——

杂乱的脚步声和人声如同潮水般涌入狭窄的巷口!

“住手!”

“琴儿!韩离!”

“妈的!敢在宇翔哥的地盘闹事?!”

梦琪、雅洁、沈琳惊慌失措的脸出现在光亮处。她们身后,跟着面色铁青的酒吧老板卢宇翔,以及一个穿着时尚、眼神锐利、气场强大的年轻男人——韩离的发小,动作电影导演张泽新。几个酒吧保安也手持棍棒冲了过来。

三个“恶汉”交换了一个眼神,光头朝着卢宇翔的方向极其隐晦地做了个手势。

“操!小妮子,早晚我要收拾你,我们走,撤!”光头恶汉低吼一声。

三人如同训练有素的鬣狗,毫不犹豫地转身,撞开挡路的杂物,瞬间消失在巷子尽头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巷子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劫后余生的死寂。

琴远浑身瘫软,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梦琪她们哭着扑上来,七手八脚地帮她拉拢被撕破的衣服,裹紧韩离那件宽大的外套。

韩离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脸上青紫交错,嘴角的血迹已经凝固成暗红的痂,昂贵的衬衫沾满尘土和污迹,甚至撕裂了几处。他走到巷子口,对着那三人消失的黑暗方向,用尽力气嘶吼,声音沙哑却带着刻骨的恨意:

“狗杂种!再让老子看见你们,见一次打一次!打死为止!!”吼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狠绝。

琴远被闺蜜们搀扶着站起来,目光却无法从那个浑身是伤、衣衫褴褛却依旧挺直脊背的身影上移开。巨大的后怕和一种劫后余生的、几乎将她融化的感激与……某种无法言喻的悸动,如同海啸般淹没了她。她挣脱了梦琪的搀扶,踉跄着扑向韩离,一头扎进他血迹斑斑、尘土满布的怀里,放声痛哭。泪水迅速浸湿了他胸前撕裂的衬衫布料,温热的湿意贴着他同样滚烫的皮肤。

“没事了…琴儿…没事了…”韩离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却异常温柔。他紧紧回抱住怀里颤抖哭泣的女孩,下巴轻轻抵在她散发着洗发水清香的发顶。手臂收拢的力度,充满了占有性的安抚和保护。隔着薄薄的衣衫,他掌心的热度几乎灼伤琴远的肌肤。他微微低下头,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琴远被泪水浸湿的鬓角,气息滚烫,带着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和属于他的强烈气息。

琴远在他怀中颤抖得更厉害了,却不是因为恐惧。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绝对依赖和某种献祭般冲动的暖流,将她彻底淹没。这一刻,在她崩塌的世界里,这个伤痕累累却为她浴血奋战的怀抱,成了唯一的、坚不可摧的岛屿。

酒吧后巷的混乱如同投入深水的石子,波纹很快被喧嚣吞没。

张泽新站在“魅力四射”二楼一间隐蔽的监控室里,巨大的屏幕分割成酒吧内外各个角落的画面。他抱着手臂,嘴角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眼神锐利如鹰隼,审视着屏幕上定格的巷子画面——韩离将琴远护在身后,嘴角淌血的特写。

“咔哒。”门被推开,刚才扮演光头恶汉的壮汉走了进来,脸上凶狠的表情早已褪去,露出一种职业性的平静。他手里拿着一个特制的、内层有软胶凸点的指虎。

“张导,”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离哥嘴角那一下,用的是这个。角度、力度都按您要求,看着吓人,就破点皮。他身上的‘伤’,化妆组老刘待会就上去处理,保证逼真,热水一擦就掉。”

张泽新目光没离开屏幕,微微颔首,脸上没什么表情:“嗯。巷子里的‘追逐’和‘撕扯’,镜头感还行,就是老五你脱她外衣那几下,动作有点生硬,下次再利落点。好在光线够暗,那姑娘又吓懵了,应该看不出破绽。”他指了指屏幕上琴远被撕破的衣领。

光头男(老五)挠挠头:“知道了,张导。主要是离哥之前反复交代,让我们千万别真碰着人家姑娘,分寸不好拿捏。”

张泽新嗤笑一声,弹了弹烟灰:“他舍不得?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把她逼到悬崖边上,让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下一秒就要被撕碎的恐惧,韩离这‘英雄’出场的效果能这么炸裂?你看那姑娘最后扑他怀里那样儿……”他指着屏幕上琴远痛哭扑向韩离的画面,“值了!这情绪爆发,比我片场调教过的专业演员都真!”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掌控一切的冷静:“时间卡得还行。那‘圣女果’里的东西见效时间刚好半小时,梦琪把她引到洗手间的时机也准。韩离冲进去的时机是关键——早一秒,那姑娘惊魂未定还没到极限;晚一秒,你们仨假流氓就得演‘真流氓’,那戏就穿帮了!”他满意地搓了搓手指,“阿宾那句暗号,梦琪喊得也自然。啧,这折子戏,算是唱圆满了。”

张泽新拿起桌上的对讲机:“翔子,门口那辆马丁安排好了?嗯,让司机醒目点,直接开去‘海天阁’顶楼套房。韩少‘负伤’了,需要‘静养’。”他嘴角勾起一抹洞悉一切的笑意,“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这剧本,老套,但永远有效。”

那辆线条流畅、宛如暗夜幽灵的阿斯顿马丁DB11,无声地滑入“海天阁”酒店地下专属通道。琴远没有回宿舍。她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失魂落魄地跟着韩离,走进了这座深川顶级奢华的堡垒。

顶楼套房的厚重雕花木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面所有的世界。脚下是厚如云絮的手工地毯,空气里弥漫着清雅昂贵的香氛。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深川璀璨如星河的不眠夜景,万家灯火如同碎钻般铺陈到天际线。

然而这一切的奢华与静谧,此刻都无法真正抵达琴远的内心。她裹着韩离那件宽大的、沾染了尘土和淡淡血腥味的外套,身体深处仍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混合着一种几乎将她灵魂都烧穿的、滚烫的感激和依赖,在她四肢百骸里疯狂冲撞。

韩离没有开主灯,只点亮了玄关和卧室门口几盏光线极度柔和的壁灯。昏黄暧昧的光晕如同薄纱,笼罩着这方私密的空间。他转过身,脸上刻意留下的青紫痕迹在柔和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嘴角那道凝固的血痕更是刺目。但他看向琴远的眼神,却异常明亮,带着一种近乎滚烫的专注和…某种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琴儿……”他开口,声音比在巷子里低沉沙哑了许多,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像羽毛搔刮过心尖,“还怕吗?”

他走近一步,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温度。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古龙水尾调的气息,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味道,强势地钻入琴远的鼻腔。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微的凉意,极其轻柔地拂开琴远黏在汗湿额角的一缕碎发。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敏感的太阳穴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琴远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脊背却抵上了冰凉坚硬的门板,再无退路。心跳如擂鼓,在寂静的房间里震耳欲聋。她抬起眼,撞进韩离深邃的眸子里,那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浓烈得化不开的情绪,像两簇幽暗燃烧的火。

“我……”她张了张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过的沙哑,“谢谢你……韩离…真的…”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终只化为最苍白无力的感激。

“嘘…”韩离的食指轻轻压上她柔软的唇瓣,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那微凉的触感如同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将她更彻底地笼罩在自己的气息和身影之下。

“不用谢,”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敏感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酥麻的涟漪。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烙进她的耳膜,“保护你,是应该的。琴儿,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

“负责”两个字,如同带着魔力的咒语,在琴远混乱不堪的心湖里投下一块巨石,激荡起汹涌的漩涡。父母离世的巨大空洞,连日来积压的悲伤和绝望,在方才那濒死的恐惧和此刻这绝对“安全”的承诺面前,轰然坍塌。一种孤注一掷的、献祭般的冲动,猛地攫住了她!

她的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

纤细的手指,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开始摸索着去解身上那件属于他的、宽大外套的纽扣。一颗,两颗…羊绒外套无声地滑落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接着,是那件在巷子里被撕开了领口、沾染了污迹的薄毛衣。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在眼下投下浓重的阴影。动作生涩,笨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韩离的目光如同实质,紧紧锁在她身上,看着她一件件剥离那些碍事的织物,露出里面贴身的、勾勒出少女美好曲线的浅色吊带衫。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里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吊带衫的细肩带,从她圆润白皙的肩头滑落。最后一道屏障,轻柔地委顿于地。

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透过薄纱窗帘,在她年轻美好的胴体上投下朦胧而圣洁的光晕。肌肤如同上好的象牙,在幽暗光线下流动着温润细腻的光泽。少女特有的、青涩而饱满的曲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片细小的颗粒。她微微蜷缩着,双手下意识地环抱在胸前,身体因为寒冷和巨大的羞怯而微微颤抖。她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韩离此刻的眼神,长长的黑发垂落,半掩着那因羞耻而染上动人红晕的侧脸。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粘稠得如同蜜糖,带着令人窒息的甜腻和滚烫的欲望气息。

韩离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深如墨。他猛地向前一步,不再是方才的温柔试探,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和急切的侵略性。滚烫的双臂如同铁箍,瞬间将琴远微凉颤抖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同样疯狂的心跳,和他身体某处坚硬灼热的紧绷。

他滚烫的唇,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重重地烙印在她光洁冰凉的额头、颤抖的眼睑、挺翘的鼻尖……最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捕获了她柔软微凉的唇瓣。

“唔…”琴远发出一声短促模糊的呜咽,身体瞬间僵直。他的吻霸道而深入,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紧守的牙关,攻城略地。那陌生的、属于男性的、带着淡淡烟草和血腥气的侵略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所有感官,霸道地宣告着主权。

他一边吻着,一边拥着她,脚步踉跄却目标明确地倒向卧室中央那张如同云朵般巨大的、铺着顶级埃及棉床品的床榻。

暮色浸透丝绒沙发褶皱时,琴远忽然失重于某种失控的潮涌。韩离掌心的温度比她先触碰到月光,西装革履的冷硬与青瓷瓶跌落的暗香同时陷落。他的呼吸是深海回旋的游鱼,从唇角漏出的叹息化作缠住她耳垂的丝线,而那道温热轨迹已悄然漫过雪色纱帘般虚掩的禁区。

当韩离的手指抚过她的领口时,琴远恍惚听见自己肌肤下冰封的溪流开始崩裂,那些被他体温烘烤出的雾气,正在昏黄壁灯光晕里织就细密的蛛网。他垂首的姿态像极了鉴赏一件雨过天青瓷,却让战栗从她尾椎攀至后颈,在清醒与混沌的边界掀起暗涌……

窗外的城市灯火依旧璀璨,无声地见证着这场盛大献祭的完成。

一段感情结束,

一段感情开始。

是否我们来得太快,

彼此还没有进入状态。

你的爱太过突然,

我的决定太过草率。

如何才能保持清醒,

我还无法适应你的存在。

可我已将身体完全给你,

你却让我还看不明白。

不知你对我是否有真爱,

我只愿做你唯一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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