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许则易实在太过亮眼了。
谈最心跳越跳越快。
没等他回应,许则易已经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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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谈最早出晚归,每天晚上都喝个烂醉,坐在许则易家门口,他在家直接登堂入室,没在家,也等他回来再登堂入室。
林洛今天还有工作要汇报,跟着许则易一起到楼上,被坐在门口烂醉如泥的谈最吓一跳。
看到他,谈最笑了起来:“哥哥,你回来啦!”
“你先回去,剩下的事线上沟通。”话是对林洛说的,目光是看着谈最的。
林洛:“许总,要帮忙吗?”
“不用。”他一个人就行。
林洛得到指示,转身离开。
许则易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谈最顺势靠在他身上:“哥哥,事情已经解决了,之后在遇到什么事,记得告诉我,我,我来出面解决。”
许则易已经知道了,他最近收到合作伙伴的消息,被终止的合作,纷纷重新提上日程,甚至办事效率比之前更高,所有项目现在都在顺利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
包括他打算抢占谈家市场的事,都应为谈最,更顺利。
“少说点话。”许则易扶着谈最开门解锁,进入室内。
听到动静的阿姨,看到这样的谈最不用许则易多说,就知道要做什么,“我去给谈先生煮醒酒汤。”
许则易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谈最的腰:“站好。”
谈最说:“哥哥,我好难受,你以前也这么难受吗?”
许则易花了很大力气才将谈最扶回卧室,将他丢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谈最这人不适合喝酒,一喝酒,浑身红透看起来特别吓人。
许则易看着他,重重呼了口气:“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和喝这么多,方便在这里留宿,我也不会将你赶出去?”
昏暗的光线下谈最的目光直白且深情:“要是这样哥哥能心软,我天天把自己泡在酒里,让你过来捞我。”
伸手抓住许则易的手:“哥哥,你是我想保护的人,我怎么能等着你来捞我,应该是我保护你,成为你的底气。”
许则易当然不指望一个喝的烂醉的人能好好说话,他伸手捉住谈最作乱的手,塞进被子:“你个醉鬼还想保护我,先醒醒酒吧!”
“我出去替哥哥应酬,哥哥就不用喝酒应酬了。”谈最伸手摸上许则易的侧脸,慢慢触碰到他的嘴唇,鼻子,那双好看的月牙眼:“你胃不好,应该少喝酒,现,现在……能帮你,我很高兴。”
比起能帮许则易,谈最更高兴,他还关心他,虽然还是不冷不热,但至少关心他了。
许则易很久很久,久到他都不记得他上一次关心他是什么时候。
漂泊不定的心好像在这一刻有了实处。
四目相接,谈最漆黑深沉的目光尽显温柔,许则易有种要被他吸进去的错觉。
阿姨端着醒酒汤过来,许则易接过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拍了拍谈最:“起来,阿姨给你准备了醒酒汤。”
谈最撑着身子起来,许则易将醒酒汤递给他:“喝完早点休息。”
刚起身准备走,被谈最拉回来,喝醉的力道没个轻重,许则易直接跌在他身上,面埋进他腿.根间。
汤也撒出去大半。
许则易抬眸:“谈最。”
谈最一脸无辜:“哥哥,这是你的房间,你不留下吗?”
许则易右手撑着床面,腾出左手抓住他肩膀坐直:“你也知道这是我的房间,已经让你了,别得寸进尺。”
喝的几口醒酒汤不仅没有解酒作用,反而让他更醉了,谈最再次抬手抚上许则易的脸颊。
他不仅长得好看,皮肤也好,柔软细腻像一个果冻。
谈最宽大粗粝的手掌从许则易的鼻梁渐渐下滑,在他的映红的唇畔辗转停留,不让他说话。
过来一会儿,谈最说:“哥哥,亲亲我!”
许则易眯了眯眼:“谈最,我是男人。”
谈最盯着他微弯的月牙眼,嘴角扬了扬:“我当然知道。”
许则易撑在他肩膀上的左手慢慢往上走,经过他凹陷的锁骨,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停留——
许则易一个用力将他往自己这里带,一字一顿:“招我,你会后悔的。”
他的动作,眼神、喷在耳侧的呼吸,撩起谈最所有的荷尔蒙。
他指腹摩挲过许则易的柔软的唇畔。
两人都以掌锢的姿态控制这彼此,谁都没有弱于下风。
许则易伸手环住谈最的脖子,强势的吻上去,攻.城.略.地,吸.吮扫过口腔每一处.
他们接吻,做i一向和野兽打架似的,凶狠,嗜/血,不将对方咬下一块皮肉绝不罢休。
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占据大脑,导致反应过慢,谈最一直在被动承受,丝毫没有任何反抗。
许则易没将谈最火点起来,反引自己血脉贲张,他觉得无趣,松开谈最。
许则易准备下.床,被谈最拉住:“谈最已经亲过,你可以松手了。”
谈最摁着许则易没让他动,自己翻身下.床蹲在他身前。
许则易隐约察觉到谈最要做些什么,垂眸看着谈最:“谈最松开,以后你想留宿就留宿。”
“哥哥,刚刚往我满意,礼尚往来,我也得让你满意才行。”谈最抓住许则易的脚踝,埋头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