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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去青州赶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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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升家出来,先前还阳光明媚的天,忽下起淅淅沥沥的雨。

杜柏承从袖中掏出铜板让华章去买伞,自己来到不远处的八字墙下。

等待中,来了两个衙役,把手中大红的邸报往墙上一贴,清清嗓子,给围观的百姓们大声通读后,再解释一遍。

“一共两件事。”

“一是这个月末的秀才选拔……老生常谈的事,我就不多说了。”

“第二件,是三朝元老谢正,谢太傅!已于一月前告老还乡。这可是从咱溪水镇走出去的风云人物。驿站送来的消息说,谢太傅预计下个月中就回来了。到时父老乡亲们都去迎一迎啊,尤其家里的读书人,更该去沾沾谢太傅的文运和喜气……”

提起谢正其人,百姓们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连卖柴的老翁都满面红光兴奋道:“谢太傅可是配享太庙的人!我老头子何德何能,居然有幸能和他同乡,这是我家值得写进族谱里的事啊!”

众人纷纷应和着:“谁说不是呢,那可是给皇帝当过老师,又教过太子的人。有谢太傅保佑,说不定下一科的状元,就是咱们溪水镇的人。”

一片喜气洋洋的议论中,买到伞的华章跑着回来。

“三叔,给你伞。这是剩下的钱。”

“咳咳~你留着买零嘴吧。”

“嘻嘻~谢谢三叔~”

杜柏承撑开伞正要拄着华章离开,忽听一人道:“你说咱这么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怎么偏就出了个连考十年都不中的杜柏承,真是丢人。”

杜柏承脚步一顿,回头去瞧——是个挑着扁担卖豆浆的中年汉子。

那人一面嘴碎着他十年科举不得志的光辉事迹,一面兜售着桶里的豆浆。

“下雨天不要钱啦~两文钱就能喝到又甜又好喝的豆浆,都来买啊!”

有人心动:“是天下第一豆腐卖的那豆浆不?”

“我这比他那好喝多了。”

杜柏承都要被他逗笑了,收起伞走回人群,径直来到那汉子面前。

先黑眸微眯欣赏一下他看到自己时满脸错愕的羞窘表情,然后牢牢盯住他躲闪的眼睛,不温不火道。

“这位大叔,我科举十年不中,一不伤天,二不害理,自认没有什么可丢人的。反而是你……”

杜柏承居高临下扫一眼他筐里清汤寡水号称是豆浆的东西,笑着问他:“卖着我教出来的东西,又说着我的坏话,咳咳~你不觉得自己不仅丢人,还很没有口德吗?”

自杜柏承公开了豆浆方子后,邻近的乡镇,不知多少人靠着这个养家糊口。

人群里早有看不惯的,立马接住杜柏承的话。

“这人没良心!”

“就是!就是!”

“其实我刚才就想说他了。”

那汉子面红耳赤,被大家数落的有些下不来台,梗着脖子恼羞成怒:“关你们屁事!刚才老子说的时候,你们不听得都很起劲?现在都装你娘的装!我呸!”

他指着杜柏承:“老子卖的又不是你的方子!滚你娘的一边——”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口出不逊的汉子直接被来找杜柏承的明月一巴掌扇翻在了地上。

明月指着他娇声回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寻我家姑爷的晦气!给姑奶奶找死!”

说完一脚将他的桶踢翻,再一脚,将他的扁担踩成了两段。

刚才还很嚣张的汉子立马朝着想要溜走的两名衙役大叫:“官爷——”被比他还嚣张的明月照着肚子就是一脚,疼得立马说不出话来。

而那两个衙役是傻了,才来管两江巡抚家门口的事,头也不回溜之大吉。

杜柏承拦住还想再揍那汉子的明月,指着地上的豆渣残汤,对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们道:“他这豆浆掺的水太多,也没过滤干净,大家想喝豆浆,可以去天下第一豆腐或迎宾楼买,都是一文钱一大碗,包管正宗。”

因为这两家店装修得太好,以为物价会很贵,所以一直都不敢踏进这两家店门的大家:“啊!真的吗?居然这么便宜的吗?”

杜柏承点头,把自家店里卖的各种豆制品售价,以及迎宾楼招牌菜的价格,都告诉给大家。还没来得及再推销,大家伙已经全跑没了影,都朝着天下第一豆腐和迎宾楼去了。

杜柏承也意识到无论是自己的天下第一豆腐,还是邬夜的迎宾楼,装修得都有点赶客。

如今能弥补的法子,就是把价格大力宣传出去,把那一部分明明消费得起却不敢来消费的潜在顾客,都抓回来。

正好八字墙对面就是茶肆。因国丧不能饮酒作乐,来店里喝茶听书消遣的人,挤得快要坐不下。

杜柏承给了说书先生一两银子的宣传费,承诺说:“效果好,再给你加。”

说书先生两眼放光,当场就为天下第一豆腐和迎宾楼各编了一套涵盖价格并带有赞美之词的顺口溜出来。

念过后问杜柏承:“杜东家,您看行不行?不行可以改。”

“嗯,这样就挺好。”

杜柏承满意点头,等从茶肆出来,终于找到说话机会的明月急声道:“姑爷别忙了,快回家看看吧。刚才老夫人突然来了家里,知道了你要考秀才的事,正和主子闹呢。”

杜柏承蹙眉:“她怎么知道的?”

“姑爷的范文落了一篇在院子里的桌上,小丫头粗心没收好,被老夫人给看见了……”

杜柏承赶回家时,杜庭芳还在滔滔不绝地骂邬夜。

走上前刚要劝,怒不可遏的杜庭芳举起手里的牌牌,照着他就要打。

“臭小子!你是怎么答应老娘的!怎么答应的!”

“你说你再也不考那劳什子秀才了,你!你!呜~”

杜庭芳真是被他气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手捂着流泪的眼睛,一手死死抱着杜父的牌牌,浑身发抖说不出话,嘴里发出崩溃般的:“啊啊!啊啊啊!”

邬夜让杜柏承:“你快劝劝啊!”

杜柏承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伸手想给自家便宜娘亲顺顺背,杜庭芳却不肯给他碰,还大声哭唱起来。

“我滴个老天爷啊~你咋不把我和老头子一起收走哇~这个不孝的东西!是要让我现在就升天哇~呜呜呜~我还有什么活头?与其被这不孝的东西气死,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呜呜呜~老头子,你快来接我呀!快来呀~”

那抑扬顿挫的音调,比唱大戏的还要招耳。

引得附近水铺营的差役们,纷纷探着脑袋趴在墙头看。

杜柏承不是会软语安慰人的性子,一看劝不住,索性又伸手去给杜庭芳拍背,借着她用牌牌推打的动作,身子一歪,脑袋往桌上一撞,闷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惊得一旁的几个丫环大喊:“姑爷!”

正在努力安慰自家婆婆的邬夜也没防备,忙将杜柏承打横抱到床上,一面焦声呼唤他的名字,一面检查他伤在何处。

正急的要命,却瞧晕过去的人忽然冲他眨了下眼睛,又快速合上。

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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