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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 铃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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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比(彦岚臻)发言前,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稍等一下,大卫先生早在半月前欠下巨额债务,并且在宴会上我发现这杯酒是大卫先生递给艾莉亚夫人的。”

紧接着他便将话题的矛头刺向了提出问题的艾莉亚(陆鸢)。

“艾莉亚夫人,你知道你的丈夫要杀你吗?”

艾莉亚(陆鸢)是有些慌的,但是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并且坦白,“我知道,因为早在宴会之前我就发现了他给我买的保险。”

“你就没有想要杀了他吗?或者说在你知道他想杀了你之后一点儿动作都没有”

托比(彦岚臻)并没有打算放过艾莉亚(陆鸢),继续追问着。

说到这个,艾莉亚(陆鸢)得意地歪了歪头,颇有些俏皮的模样,“我有动作啊,我把我们两个的酒换了,仅仅是一份保险并不足以让我杀了他,最多是有些警惕心。”

托比(彦岚臻):“可如果不仅仅是一份保险呢?”

话音未落他就甩出了艾莉亚(陆鸢)就诊的线索。

上面清楚地记录着艾莉亚(陆鸢)的伤情,以及造成伤情的原因。

托比(彦岚臻)好像已经不满足坐在原位娓娓道来,他在众人没有注意时默然起身,将手中有关于艾莉亚(陆鸢)经受家暴的线索一一分发给其他玩家。

“整个别墅的佣人都知道我们的夫人正在经受大卫先生的家暴,我觉得这足以撑起艾莉亚夫人想要杀了自己丈夫的心,毕竟她随时都可能丧命于自己的丈夫。”他边走边说着。

手中的最后一份线索在送给艾莉亚(陆鸢)的时候,被坐在其对面的维尔(谭知乔)先一步拿走。

托比(彦岚臻)愣了下,但没有说什么,而是站在艾莉亚(陆鸢)的身边,等待着她的反驳。

只见艾莉亚(陆鸢)眼间抹上了些许发着抖的苦涩,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灰雾。

她默了许久,彦岚臻此时也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原本高昂着的头忽地低了下来,看向她。

就连DM也因她的默不作声紧张以来,无数的对策已然灌入脑海。

DM马上要开口将人拉回到游戏中,就听见艾莉亚(陆鸢)出了声。

“没错,我确实经受了大卫的家暴,我也确实想要杀了他,可是不是现在,毕竟宴会上人多眼杂,而我和大卫的力量悬殊极大,我连他的殴打都反抗不了,又怎么能杀了他呢?你不觉得很搞笑吗?”

她的声线变得低沉,好像被什么东西笼住,有些闷。

她半仰着头看向托比(彦岚臻),眼底看上去有些湿润,好像下一秒就要沁出泪来。

托比(彦岚臻)身子陡然僵了僵,不敢回过头,只能木着脖子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警长瞧了瞧在座嫌疑人的状态,开始推动案件进度,抬手拍了两下,清脆的拍掌声打破了彼时略显凝重的氛围。

“各位都安静一下,尸检报告已经出来,尸检报告显示大卫先生死于腹部的刀伤并非死于下毒,腹部的刀伤造成了失血过多,而他的体内还有另一种化学成分,目前显示是一种迷药,很显然现在大家还没有找到关于迷药的线索,大家可以进行二搜了。”

听着警长的话他们又悉数散去,进行了第二轮搜证。

在离开房间时,艾莉亚(陆鸢)满目忧思地瞧了眼维尔(谭知乔),随后就被他拉入了奥米(管谦)休息的房间。

门被应声关好。

艾莉亚(陆鸢)仰头神色忧郁地看着面前的人。

维尔(谭知乔)将人抱在怀里安抚着,手轻拍着艾莉亚(陆鸢)的背,一下一下地看似没有什么力度却稳住了她杂乱的心。

“放心,一切有我呢,你不必担心。”

他声音稳稳落入艾莉亚(陆鸢)的耳中,掺杂着暖意,让艾莉亚(陆鸢)发冷的身子热了起来。

艾莉亚(陆鸢)也像是被吃了颗定心丸。

二搜结束,四位嫌疑人又陆续回到了房间内,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警长一如既往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遗留多余的情绪,满目严肃。

“不知道在座的人可有找到关键性证据,比如凶器?”

第二轮搜证工作人员对应的地方安排了凶器,只要搜了就不可能搜不到。

“我找到了凶器,上面可能留下了指纹,还请警长帮忙提取鉴定一下。”维尔(谭知乔)拿出了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把沾着血浆的水果刀。

警长明显也没有想到这次的血浆给得这么足,血浆几乎灌了半袋子,只能隐约看清里面是一把刀。

警长眼中的嫌弃一闪而过,还是将维尔(谭知乔)手中的袋子接了过来,“当然,这是我的职责,这看起来是一把水果刀,想必是来自厨房的。”

转头放到了地上,然后用自己的衣角擦了擦手。

“还请您几位继续。”

警长话刚说完,坐在一边的奥米(管谦)就已经忍不住开始发言。

“在我们之中所有人都去过厨房,我是去下毒的,而艾莉亚夫人被大卫指示去跟女佣一块处理今天需要的食物,托比管家作为别墅的管家有监督的职责,可根据女佣提供的信息,维尔先生也在晚宴前去过厨房,请问您是做什么了?”

这种质问谭知乔的机会可不多,显然奥米抓住了这个机会还有些得意。

维尔(谭知乔)垂眸回忆着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事情,坦然自若道:“我是去告知过敏食材的,毕竟托比管家询问了所有人,并没有询问我。”

他将问题的矛头指向了托比(彦岚臻)

托比(彦岚臻)的反应很快,“额,是大卫先生告诉我不要去打扰维尔先生的,所以我想着当时维尔先生可能在忙,所以并没有去,但是事后我去了维尔先生的房间,那时他并没有在房间中。”

警长:“请问是几点呢?”

“我记得当时是下午三点钟。”他回忆着说出了时间。

接着他没有给别人发言的时间,拿出了当时多出来的请柬,递给了警长。

警长接过了请柬,翻开查看事实上他早就将请柬上内容背了下来,此时故作认真地阅读也不过是走个过程。

就在警长阅读请柬的时候,奥米(管谦)转头看向维尔(谭知乔),眼神中带着浓浓的猜忌。

“为什么维尔先生下午三点钟会出现在别墅里呢?宾客不是下午六点才会到的吗?我记得请柬上是这么写的。”

维尔(谭知乔):“没错,确实是下午六点,我昨天就已经到了别墅,是过来跟大卫先生谈融资的事情的,因为时间有些晚,大卫先生就将我留了下来,顺便参加今天的宴会,这一点比托管家可以证明。”

虽然比托(彦岚臻)有些不情愿,但仍点了点头。

“这样啊,我还有一个问题,维尔先生平时会失眠吗?”奥米(管谦)接着追问。

维尔(谭知乔)垂眸向着轻点了两下头,“会有一些,通常情况下我会借助一些安眠的东西让自己入睡。”

得到维尔(谭知乔)的回答后,他脸上立即浮现出得逞的神色。

“这就不奇怪了,我在维尔先生的房间里发现了一瓶速睡安眠药,现在是空的了,不知道维尔先生为什么要带一个空瓶来别墅呢?”

维尔(谭知乔):“有没有可能是我昨天将里面的药吃完了呢?”

他的回答让奥米(管谦)噎住。

药恰巧吃完了这个理由找不到任何破绽,意外的合理。

就在奥米(管谦)无话可说之时,艾莉亚(陆鸢)站了出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个被打开了一半的纸包。

艾莉亚(陆鸢)的突然发言让在座的人的来宾上都挂上了惊奇的神色,毕竟再此之前两人合谋杀害的大卫的可能性很大,但是艾莉亚(陆鸢)却在这个时候主动拿出了关于维尔(谭知乔)的线索

艾莉亚(陆鸢)的双唇轻抿着,嘴角微微上钩带着狡黠的神色。

“好像不是这样的吧,我在厨房的垃圾桶中翻找了残余的白色粉末,正如那个空瓶上所写的,白色药片,我想是维尔先生的吧,而维尔先生来厨房也不光是告知过敏食物,还有就是在大卫先生最喜欢的酥酪里面下安眠药吧。”

她的分析有理有据,维尔(谭知乔)并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反倒是满眼的欣赏。

奥米(管谦)见艾莉亚(陆鸢)拿出了证据立刻来了劲儿,拍桌起身,情绪激动,一瞬间的兴奋像是从头顶迸发出来的。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维尔(谭知乔),“漂亮!所以这药就是维尔下的!”

“所以呢?这能证明什么?记住大卫先生是死于刀伤而不是过量的安眠药。”维尔(谭知乔)转而是一副嚣张的模样。

警长见气氛逐渐发僵,马上开口,“如果大家实在没有头绪的话,可以对一下时间线,让我们看看在大卫先生离开宴会之后都谁没有在场。”

“那我先来吧……”维尔(谭知乔)坐正,开始回忆自己的时间线,“毕竟现在的线索指向我,我今天两点五十的时候去了厨房,给酥酪下了药,且在三点时返回房间,估算的话,回到房间的时候大概是三点零几分,所以我并没有碰到托比管家,随后就是在房间里一直等到了六点钟晚宴开始,在晚宴上我确定了大卫先生吃下了酥酪。”

说到一半,谭知乔抬眼环视了一圈,其他嫌疑人认真记录着,他继续道:“我根据平时起效的时间,在九点半潜入了大卫先生的房间,等了半个小时,他并没有回到房间。”

“你潜入他的房间什么都没有带吗?”托比(彦岚臻)询问着,他仍旧怀疑那把水果刀是维尔(谭知乔)下午回到厨房带走的。

维尔(谭知乔)正面回答了他的问题,并没有打算隐瞒,“当然有,从桌上摸来的开酒器,但并没有派上用场”

“可你为什么要杀他?你跟大卫先生是合作伙伴关系,并没有仇。”奥米(管谦)发出质疑。

维尔(谭知乔)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不自觉地将目光放到了艾莉亚(陆鸢)的身上。

他原本沁着寒意的眸子,竟在看向陆鸢的时候乍现出一线融融的缱绻。

托比(彦岚臻)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是因为艾莉亚夫人!你还爱着她!”

他听着,并没有收回目光,而是愈加地放肆,涓涓缱绻也越来越浓直到从眼底整个蔓延开来。

“没错,是因为艾莉亚,我一直都爱着她,在得知她的处境后我决心救走她,救走她的第一步就是杀了大卫。”他笃定地说着,眼中的怒意一闪而过,未曾停留太久。

“可你不应该恨艾莉亚吗?怎么还会为了她杀了大卫呢?”奥米(管谦)不解。

可维尔(谭知乔)却笑着,眼中的爱怜不减分毫,“我爱她和她抛弃我并不冲突,况且她可能并没有抛弃我,因为那封信我并不确定是分手信还是什么。”

奥米:“那你为什么没有看艾莉亚写给你的回信?”

“因为我不敢,我不敢接受她离开的事实。”他的眸光收了回来与卑怯纠缠不清。

众人陷入了良久的静默。

“好了,这就是我比较关键的时间线。” 维尔(谭知乔)拿着属于自己的故事在桌上敲了敲将所有人从方才悲悯的氛围中拉了出来。

几人尽数深呼吸了一番,扫清了刚才漫上来的苦闷。

艾莉亚(陆鸢)长舒了口气,“那下一个就由我来吧,我今天一整个下午都在厨房里忙碌,女佣可以证明,但是在三点的时候我发现厨房少了一把水果刀,应该是三点之前来过厨房的人拿走的。”

她说到一半,偷瞄了众人,见没有什么反应,便又接着讲述自己的时间线。

“在此之后五点半我离开了厨房回到了卧室换上了宴会的晚礼服,在五点五十分的时候我和大卫开始迎接今天的宾客,从宾客到齐后我一直陪在大卫的身边,直到他说自己的头有些晕,我送他到了客卧,因为主卧有些远而当时大卫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我不希望宾客听见。”

“确实不错,大卫先生也确实是死在了客卧。”警长表示肯定。

“这样一来维尔先生没有在主卧等到大卫就说得通了,可为什么在回到宴会之后艾莉亚夫人换了一身衣服呢?”比托(彦岚臻)提出疑问。

在他的记忆中在艾莉亚将人送上楼,再回到一楼的时候,身上的晚礼服早就换成了以前的旧晚礼服。

以比托(彦岚臻)对大卫的了解,他从来不会让艾莉亚穿上旧的晚礼服出席宴会,毕竟他认为这让他很没有面子。

艾莉亚(陆鸢)蹙眉想了想,“因为大卫有些喝多了吐在了我的身上,所以就换了,现在那件晚礼服应该已经洗干净了。”

“如果你们两个说的是真话的话,那就不是你们两个了。”奥米(管谦)拿笔点着下巴,有些纠结。

就在他纠结之余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面向了托比(彦岚臻),且拿出了女佣的证言。

女佣提供的证词不光给在座的嫌疑人证明了时间线,还为他们提供了重要线索。

奥米(管谦):“所以我们托比管家,请解释一下为什么女佣会说你跟大卫也就是你的老板关系一直很僵,听说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给你结工钱了。”

“没错,他确实欠了我好几个月的工钱没给,但是我不至于因为这几个钱杀人吧,毕竟钱没了可以再赚。”托比(彦岚臻)轻挑着眉,表示无所谓。

此时的彦岚臻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察觉到他人异样的眼神后,立即坐正,恢复了属于托比的正经模样,“而且我也没有拿走水果刀啊。”

“那你十点以后在哪儿?”

奥米(管谦)的问题步步紧逼着,没有给托比(彦岚臻)扭转话题的机会。

托比(彦岚臻):“十点的时候我在宴会上服务宾客,在场的宾客都看见了。”

奥米(管谦)没有犹豫继续问着,“但是十点半以后你上楼了,去干什么了?”

托比(彦岚臻)理所当然回道:“当然是去照顾大卫了,毕竟我可是他的管家。”

“你不是跟他不合吗?为什么要照顾他?大卫可不光欠了你几个月的工钱,还对你大骂,这是你去医院看病的单子。”

奥米(管谦)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在托比(彦岚臻)的管家房找到的信息记录。

“不光是这些,我还翻到了托比管家和一个神秘人的对话,神秘人让他十点半上楼。”

坐在一旁的维尔(谭知乔)和艾莉亚(陆鸢)两人静静地听着没有要插话的打算。

两人全然是一副看戏的模样,桌子上的零食被谭知乔拆开顺手递给了陆鸢。

陆鸢不曾侧目观察,也顺手接了过来,用手捡着吃了起来。

奥米(管谦)与托比(彦岚臻)争辩得不可开交,你一言我一句,谁都没有落了下风,眼瞧着两人已经要动起手来,警长连忙抬手叫停两人。

“各位还请安静一下。”

许是警长的声音有些小,见没有任何效果,警长选择提高声音,“安静一下!”

争吵的两人总算是听到了警长的声音,回过头去。

被看得有些尴尬地警长重新坐好。

陆鸢将手上的零食渣拍了拍,并随意地抽了张纸巾擦了擦,也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警长。

警长眼神飘忽一瞬后从桌上的文件夹中拿出了一份指纹比对报告。

“指纹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报告证明匕首上的指纹来自托比管家,且上面还有一些杂乱的指纹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目前不能确定。”

一听指纹与托比(彦岚臻)的指纹匹配,顿时来了劲儿,转头指着他,“果然是你!”

“我在下午的时候去过,检查了刀具,上面有我的指纹很正常。”托臂(彦岚臻)仍旧在辩解着。

奥米(管谦):“那你说说如果你那段时间真的在照顾大卫的话,那为什么没有看见凶手呢?”

“你怎么就能确定他是死在卧室的呢!万一是楼道呢?毕竟楼道里可是有水痕说不准就是清洗了血迹呢!”托比(彦岚臻)面向奥米(管谦)叙述着自己没来得及传递的线索,手却已经抬起指向了坐在斜对面的艾莉亚(陆鸢)。

艾莉亚(陆鸢)面对托比(彦岚臻)的指证并没有慌乱,反倒是淡定自若地将擦完手的纸巾丢进了脚边的垃圾桶里。

接着根据自己的回忆,边说边将视线投向了托比(彦岚臻)。

“我刚才说过了大卫因为喝多吐了,所以清洗了二楼走廊,那时是十点多,应该有人看见女佣提着水桶上楼。”

她如实回答着。

奥米(管谦)也为艾莉亚(陆鸢)做证,“不错,我看见了,你就别狡辩了。”

此时,奥米(管谦)已经笃定凶手就是托比(彦岚臻)。

“说起那个女佣,我在维尔先生的房间里找到了他给女佣转账的记录!没准是维尔先生撒了谎,他并没有藏在主卧,而是借助女佣的掩护去寻找了大卫,然后杀了他呢。”托比(彦岚臻)再次将矛头对准了维尔(谭知乔)。

只见,维尔(谭知乔)并没有解释给女佣转账的事情,而是扬了下眉,挑衅道:“但是水果刀上面并没有我的指纹。”

唇间染着的讪笑让托比(彦岚臻)有些气急败坏,“如果你是戴了手套或者包了什么东西呢!”

“那证据呢?”维尔(谭知乔)眼间笼上一层漫不经心。

“我……”

托比(彦岚臻)顿时哑口无言,毕竟他确实没有证据。

奥米(管谦):“别狡辩了!这是个难度为一颗星的简单本!凶手就是你!”

“……”托比(彦岚臻)没有再说话,此时的他只觉得一阵无力。

警长见众人都没了话,开始推动几位走到投票环节。

“如果大家觉得已经可以了,就可以开始指认凶手了。”

在座的三人不约而同指向了托比(彦岚臻)。

“我冤枉啊——”他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拉长了声音喊冤。

警长见投票没有异议,抿唇诡异神秘地笑着,“恭喜大家——”

话说一半,故意停顿。

坐在警长附近的两人唇角随着警长的话上扬着,脸上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他们就这样看着彼此,不声不响。

“耶——”警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奥米(管谦)就已经开始庆祝,整个人都脱离座椅站了起来

“指认失败凶手逃脱。”

警长话音刚落,半场开香槟的管谦气势顿时弱了下去。

“啊?”

闻声,趴在桌上自顾悲伤托比(彦岚臻)也猛地坐起,眼神呆滞地望着警长。

“不是我??”就连托比(彦岚臻)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明明记得是我将大卫捅死的啊?”他依旧不解地蹙着眉头,打量着周围的人。

警长笑而不语,待托比(彦岚臻)将话说完后,动作缓慢地起身,“那么就请凶手自己站出表述一下自己的犯罪过程吧。”

管谦将三人一一扫过,开始怀疑自我。

“对不起大家,是我杀了大卫。”

两人循声望去,站起的人是陆鸢。

这个真相令人瞳孔地震。

“不是啊?你没有动过手啊?”管谦依旧不明白。

“就像托比所说的那样,我在走廊杀了他,水果刀也是我拿的,当时大卫吃了下了安眠药的点心,趁他头脑不清的时候,我用水果刀杀了他。”艾莉亚(陆鸢)在叙述这件事情的时候眼神不再躲避,而是迎面对上了所有落在她身上的眼睛。

她的转眼间带着唏嘘,面上却带着些许的讥讽。

“可是水果刀上没有你的指纹啊?”彦岚臻说着,忽地想到了什么,霎时惊诧,觉得后背发凉。

他神情木讷地转身看向维尔(谭知乔)。

“你擦掉的?”

维尔(谭知乔)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紧接着沾沾自喜地轻点了下头,将事情认下。

他看起来甚至有些得意。

“你和艾莉亚处理了现场,将尸体搬回到了侧卧,然后借用我们两人的计划,把水果刀交给了我,然后我去捅了已经死了的大卫。”

他惊恐万状地接受着眼下知道的信息,悔恨不已,整个人再一次陷入了仿佛深渊般的绝望当中。

“如果大家已经结束了讨论的话,现在进行第二个环节。”

警长并没有宣告游戏的结束。

“还有第二个环节?”明显彦岚臻并不知情,但是此时的他已经提不起兴趣。

“请维尔先生进行选择,要不要看艾莉亚的回信。”警长将艾莉亚的回信递到了维尔(谭知乔)的手里。

“原本这个本子的结局有很多种情况,可能是维尔先生的戴罪,或者是艾莉亚入狱,当然这些结局的选择都清晰地写在维尔的故事里,而我们的维尔先生选择了眼下这个结局。”

显然,陆鸢也并不知情,她瞳孔瞬间放大,流露着触人的张皇与无措。

在游戏进行的过程中,艾莉亚(陆鸢)与维尔(谭知乔)姗姗来迟,表面上同往常一样,可他们手中的剧本却早已发生了变化。

谭知乔选择了另一种结局,选择了帮陆鸢处理现场,掩盖事实,而陆鸢在不明具体事宜的情况下,被DM换了剧本。

“我选择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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