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洌用美甲轻点她的上唇,甘听的唇有些薄,和她其余五官一样,乍一看是很淡漠的样貌。
她也用这幅淡漠的外貌,掩饰过很多东西。
而此刻,两人的唇都增添一分红润。
只是一个迷茫,另一个烧到快要昏厥。
而林洌还强撑着,伸手去摸甘听的小辫子。
甘听今天装扮和她的衣服一样乖巧,不施脂粉也没带首饰。没有耳链也没有发带,林洌连摸两下都摸了个空。
她有些不满地凑上来,动作像是准备咬一口甘听的下巴,靠近之后只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怎么什么都没有?”
甘听叹口气,先换坐为蹲,接着一把将女人抱在怀里。缓慢站起身,林洌就这么横着被她抱在怀里。
足有一米七的林洌,抱在怀里不仅很轻,而且有些硌手,甘听问:“卧室是哪一间?”
“唔,我这里没有卧室,只有衣帽间……”林洌睁着眼睛,还没对形式有个清楚的认识,“书房有沙发……”
“你在家也睡沙发吗?”甘听无奈反问,只得到林洌沉默以对。
她只好再做一次好心的邻居,将林洌抱到门口。
房门居然没关,服务生们都结束工作之后离开了,楼道里静悄悄的。甘听走出边户的门,才听见怀里传来轻声一句:
“这里不是我家。”
“行。”甘听将人放下,叮嘱道:“我拿钥匙开个门,你别乱跑。”
说完她才小心翼翼松开手,怕林洌烧糊涂站不稳会摔倒,开门时候还时刻用余光关注着对方。
钥匙刚转动两圈,背后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
林洌的吐息就落在她耳边,女人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与此同时,她滚烫的掌心按住门把手,也覆盖甘听准备开门的手。
“你喝醉了。”甘听用另一只手将她掰开,有些艰难地在背后挂着一个人的情况下打开门。把林洌扶到沙发上坐下之后,她还不忘出门帮林洌把房门关好。
夜幕已经降临,而甘听家还没有开灯。林洌昂贵的定制礼服在楼道里蹭上了灰尘,又尽数将灰尘交给甘听家的地毯。女人没骨头一般靠在客厅温馨的布艺沙发上,转头看向外面漆黑的夜色。
甘听关上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听到关门声,林洌转过头,朝她张开手:“抱我去卧室。”
客厅的薄纱窗帘被拉上,隐约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影。
甘听感觉到脸颊两边被人对称地亲了一下,接着林洌倒进她的怀里,手指还扣着她衬衫的领口。
脖子被手指贴住的感觉,叫人不适应。甘听试探性性往后缩了缩,对方手指灵巧翻动两下——
——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被松开了。
“唔……别闹。”甘听抓住她捣乱的手,语气毫无威慑力,“你生病了,我去给你拿药。”
今天发烧的林洌,比上次雨天借宿时候还要难以捉摸。甘听抓住她的手,她就仰头去亲甘听的下巴,甘听起身想去给她拿退烧药,她就抱住甘听的腰,埋头在甘听背后,不肯松手。
那几只蝴蝶在甘听周身飞舞,一刻不曾停留。
几个回合下来,甘听也拿她没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