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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异地是一件很难熬的事。不过兴许是我和魏楮堂都各有事情忙,加之都是成年男人,没这么多矫情可讲。
而且我缺乏诗才,也写不出“红豆生南国”、“愿君多采撷”这种美话来。我只是在学期结束的第二天,买了机票立即奔回国。
一到机场大厅,我就接到他的电话,“招招,朝左边看。”
依言转头,果真看见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看到了。”
我收了线,朝他的方向快步走去。
曾经我在这机场,揣着无限的私心与情念,给予魏楮堂隐晦短暂的一吻。
我未曾想过能有一天,我这个吻能如此绵长缱绻。
我与他分离,“不是说近视么,隔这么远还能看见。”
“看不到别人,只看到你。”
我倒是明白了那些情人间的为什么总爱讲甜腻的话语,这就像一种不断乞求认可与给予认可的循环,是“我爱你”这个命题中永不止歇的复唱手法。
“嗯。”
他说:“给你准备了个礼物,只不过有点大,放在家没带来,要去领吗?”
“魏叔叔,你这语气好像在拐卖小孩儿。”
“要拐人进家门,总要有个借口。”
他问,给不给拐。
我别开脸,“没见过这么有礼貌的人贩子。”
“人贩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孩。”
***
“这……”我踢了踢脚下的一个废纸团。
魏楮堂轻咳了一声,“……有点乱,还没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