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琴酒!不!”
工藤新一躺在病床上,陷入了最深的梦魇。
毛利兰和宫野志保两个人站在病床片,毛利兰哭的梨花带雨,他无助的看向宫野志保:“志保,怎么办?新一他,难道就这样一直都醒不过来了吗?!”
宫野志保看到病床上的工藤新一,叹了一口气:“没有办法,琴酒的离开给他的打击太大,唉——”
“可是,可是……志保,你救救他,救救他……”
宫野志保看着毛利兰,叹了一口气,然后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开口道:“我可以通过深度催眠让他接受现实,但是能不能成功——
就看他自己了——”
“新一……”
毛利兰看着工藤新一的样子,点点头,她看向宫野志保:
“拜托了……”
……
玫瑰的甜香裹挟着晨露的凉意涌入鼻腔,工藤新一缓缓睁开眼。
雕花穹顶垂落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光斑,丝绸床单的触感轻柔得像云朵,工藤新一抬手时,袖口的银线刺绣随着动作泛出微光——那是鸢尾花纹章,与记忆深处某个破碎画面重叠,却又在他试图捕捉时消散如烟。
"伯爵,您终于醒了。"温柔的女声惊破凝滞的空气。
女仆捧着烫金托盘走近,发间铃兰发饰轻响,"医生说您昏迷了整整三日,整个庄园都在为您担心。"托盘上的骨瓷杯盛着琥珀色液体,蒸腾的热气里浮动着肉桂与豆蔻的香气。
工藤新一扶着雕花床头坐起,太阳穴突突跳动。记忆如同被撕碎的画卷,空白处只残留模糊的碎片:血色鸢尾在雨中凋零,银发在数据流中飘散,还有某个带着硝烟味的声音喊他"工藤"。
这个称呼让他心脏猛地抽痛,仿佛有把无形的手术刀正在剜去重要的东西。
"我......"他喉间干涩,端起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这里是哪里?"
"翡翠庄园,您最爱的居所。"女仆屈膝行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每年夏日您都会在此举办古董品鉴会,上周还亲自修剪了玫瑰迷宫的枝桠。"
女仆指向落地窗外,占地百亩的花园里,数千株玫瑰正在晨风中舒展花瓣,红的像血,粉的似霞,白的如霜,迷宫中央的喷泉正喷出晶莹的水花。
工藤新一的目光被喷泉旁的身影吸引。银发男子身着墨色西装,苍白的手指夹着香烟,侧脸轮廓如同古希腊雕像般冷峻。
当那人转身时,机械义眼闪过的绿光刺得他瞳孔骤缩——这个场景如此熟悉,却又像隔着毛玻璃般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