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突然插话:“小伙子,你这狼咋像哈士奇啊?”
约云笑得栽进他怀里,撞翻了供品。沙棘滚进湖水,惊散一池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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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宿已是深夜。约云洗澡时发现月经提前,因为自己的病情,月经已经很久没有来过,突如其来的状况,约云也是手足无措,血水顺着腿根流下。
门突然被撞开——
“你流血了?!”哈格听着她停了10分钟的水声闯了进来,脸色煞白,手里攥着水果刀,“谁伤的?!”
约云慌忙扯浴巾:“不是……这是……”
“每个女孩子都有的!!是那个!那个!”
哈格不由分说:“哪个?”
“不是谁弄伤了……哈格麦尔提你出去啊!”
少年已经冲进来,扯开浴巾就要检查伤口。约云死死拽着布料:“你出去!这是……这是女孩子的……”
“让我看!”哈格眼眶赤红,“我……我把你弄流血了?”
拉扯间撞翻置物架,瓶瓶罐罐摔得粉碎。约云羞红了脸,盖着浴巾摔坐在浴缸里,哈格抓住了她的脚踝,往外扯她。
“哈格!!!!”
直到隔壁大妈操着京腔拍门:“嘛呢嘛呢!洞房也不能拆楼啊!”
最后还是大妈拎着卫生巾来救场。哈格听着“月经”科普,表情从惊恐到呆滞,最后变成熟透的番茄。
“明白了吗?”大妈总结,“小伙子,你媳妇儿没受伤,这是要给你生大胖小子前的准备!”
哈格“扑通”跪坐在地,把脸埋进枕头:“……对……对不起。”
约云戳他发烫的耳尖,试探的,玩笑的调侃他:“哈格麦尔提,生不生?”
少年直接弹起来撞到吊灯:“生!生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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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在凌晨袭来。
约云蜷成虾米,冷汗浸透睡衣。哈格的手突然从背后探来,滚烫的掌心贴住她小腹。
“这样……对吗?”他回忆大妈的指导,顺时针轻揉。
约云故意往后蹭了蹭:“往下点。”
手僵在半空。
“再往下点。”
哈格喉结滚动,手指微微发抖:“你……故意的。”
“嗯哼。”她翻身咬住他喉结,“惩罚你白天让我穿小鞋。”
少年闷哼一声,突然掀被压住她:“别招狼。”
约云不屑的挑衅他,故意把手伸进他衣服,从腹肌,一直到坚实的胸膛。
她玩的过火,却在他忍不住的前一刻,开口说:“哈萨克族新郎洞房之前……得守贞。”
哈格快疯了,狠狠把她拦在怀里。
“约云……你好坏……”
月光淌过交叠的身影,约云的手抚上他心口的“红色纹身”:“哈格,我们回草原吧。”
“做完手术就回。”
“我是说……明天就回。”
哈格的手蓦地收紧。约云贴着他剧烈的心跳,轻声说:“我想死在有萤火虫的夏牧场,不是医院的消毒水里。我想回家……回阿勒泰。”
沉默漫长得像一生。
“好。”少年带着哭腔的呼吸落在她发间,“我们去摘最后一朵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