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祯扭头,他倒趁机在孔祯颊边偷香,孔祯怔住,红着脸看他。他捞起孔祯的手,亲亲嗅嗅,温声道:“夫人想必比我懂,揭些树皮来搓绳子,将闫感绑了,我二人好自由活动岂不快哉。只是可怜夫人这双娇嫩的手,要陪我一起做粗活。不若夫人将我亲亲,我有力气了,把夫人那份也干了得了。”
孔祯嗫嚅着抽手,“你笨手笨脚,才干不好。”
“那夫人教教我。”闫春夺将孔祯堵了,左右打量孔祯彤红的脸。孔祯招架不住,作势从他胳膊底下钻出去,小声说道:“我去取树皮。”
孔祯跑开时闫感正在看孔雀,压根儿没有留意到任何异常。是了,这里自然奇观,花鸟虫鱼,哪像危机四伏的样子呢。闫感在这里待了有多久他自己也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误杀了一只公孔雀,将它丢进河滩,随后就被它的伴侣寻仇,啄瞎了一只眼睛。
不无辜。都不无辜。闫感躺在地上,面朝蓝天,心想是那只孔雀先攻击他的,是要驱逐他吧。他想我才不稀罕在你们这里,等有一天老子能出去了,带人来这里把你们都抓了,卖一笔好价钱。
孔祯抱着树皮回来,藏着同闫春夺一起搓绳子。闫春夺确实如孔祯讲的笨手笨脚,远不如孔祯麻利。孔祯轻声告诉他怎么拧,他听到一半,三心二意的去看日光照映下孔祯脸上细小的绒毛,那让孔祯看上去有几分可爱。孔祯说着说着见他并不回应,便叫了他的名字,“闫春夺,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没大没小。”闫春夺低低的回。
孔祯勾头说:“别偷懒。”
闫春夺:“你为什么不看我。”
孔祯手上动作有些乱,磕巴道:“你不…干活吗,这样,什么时候,能做完?”
“祯祯,我是你的长工吗。”闫春夺拿起树皮,拧的不很认真。他拿的正是孔祯手上那根,搓到半途,两人指尖相碰。孔祯干惯粗活的手,反而不如闫春夺的手经看,匀长手骨,赤白干净,孔祯指尖如触电,登时收回手来。
“我是什么蛇蝎吗。你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不理我。”闫春夺丢下绳子,带着树木生涩气息的手抬起孔祯的下巴,强势的不许孔祯闪躲。
“不是……理了吗。”孔祯小声。
闫春夺:“你只管跟我装傻,我要哪种理你还不清楚吗。我要你眼睛看着我,心里想着我,我要你亲我,抱我。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说什么要待我好,骗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