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惹你。”孔祯一脸严肃，像是要为闫春夺‘报仇’。

闫春夺同样一脸严肃，“他看我老婆。”

孔祯绷着的脸挤出一个笑容，眉眼弯弯，道：“你好喜欢我吗，到处为自己树敌。”

闫春夺用湿漉漉的手掐他下巴，将他脸颊掐的嘟起来，他笑得格外讨喜，闫春夺道：“没办法，家有仙妻。”

孔祯终于不好意思的环闫春夺的脖子，衣角飘浮在水中，鼓荡起来。吻还没落下来，突然响起动静，孔祯想起来还有一个人，便窘迫的退了回去。闫春夺拍了拍他的脸，起身向闫感走去。闫感不明所以的看闫春夺，闫春夺一个手刀劈下来，闫感昏了过去。

“继续。”闫春夺叫孔祯。

孔祯红着脸道：“好厚脸皮。”

闫春夺：“嗯。”

河水仍是暖洋洋，最后一抹天光消失在山那头。孔祯同闫春夺浮在水面，乌发尽湿，单衣贴出轮廓，水生涩的气息萦绕在鼻尖。除此之外，闫春夺埋头在孔祯心口，嗅到似有若无的味道。

“祯祯，身上什么味道？”

孔祯不解的抬胳膊闻，怕有浊气，谨慎的回道：“没有吧？”

闫春夺缓缓摇头，道：“有的。”

这下孔祯开始惊慌，下意识撩河水在身上，嘴硬道：“才没有。我没有闻到。”

闫春夺叫他低头，涟漪狂起，徐徐荡开。孔祯被堵住嘴，唇舌勾缠，在不甚明亮的月光下搅出银色的丝线。闫春夺能觑到他脸上的坨红，托着他如捧着热豆腐，直想起他未成亲前如何被人称呼。

“是肉气。”

闫春夺低声，孔祯想起许久未开荤的人惦记的那口肉，直愣愣道：“你馋肉吗，傍晚不是吃了鸡？又饿了吗。”

闫春夺发出一声轻笑，将他紧了紧道：“呆子。”